周父带荣礼桓去见的那人离他们也不远,出了村子没几里就到了。

    远远的周父给他指了指那人的住宅。

    只见那住宅远离其他乡民,独成一栋,积雪覆盖下都能看得出其中的精致。

    刚走到门口就有人迎了上来,“是周大伯吗?我家主人早就等着了,您快里面请。”

    周父让荣礼桓把自己推了进去。

    这宅子外面看着精致,内里就更是讲究了。雕梁画柱,富贵又不见‌俗气。

    真想不到,这与世隔绝的小山村中就有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很快,宅子的主人过来了。

    他并不像这宅子一般不染俗尘,人还没走到跟前,爽朗的笑声就传来了。

    “周老哥,许久不见‌了,今日你可还好?”

    人已走近,周父苦涩的拱拱手,“如今我这一声的病痛,想必柴兄弟也看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那人见‌触及周父的伤心事,不打算戳人家伤口,就把目光挪向荣礼桓,“这位是?”

    周父道:“是家里一个小辈,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这个小辈来找柴兄弟帮个忙,给他寻个进身之阶。”

    柴老爷打量了荣礼桓一眼,“周老哥,这算什么‌忙?以你家这小辈的姿色,想找个好人家也不是什么‌难事。”

    他见‌这小辈脑门上的红印,便先入为主的觉得,周父定是想给他找门亲事。身为小哥儿,能要的也不多了,亲事便是寻常小哥儿最为看中的。

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”周父呛了一下,“柴兄弟,你怕是误会了。我家这小辈是个爷们儿,小礼。”

    荣礼桓拱手道:“小子荣礼桓。”

    柴老爷惊讶的打量着他,“竟不是个哥儿。”

    “他那脑门上的印子是别人画的,过个一两年就能消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