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郇很会折磨人,一定要他回答。

    “想我了吗?”

    若是沈柯一直闷着不吭声,赵郇便从背后抱着他一下一下地用力,每一下便咬着他的耳朵问一遍:“想我了吗?”

    软香散的药效还没有过,沈柯哪里抵得住,很快就泄了气。

    “想……想……”

    赵郇的一条胳膊环过他的肩,修长的手指擒住他的下颌,薄唇贴上他的脸颊,幽幽自如的语气里隐隐地夹杂了一丝克制:“想谁?”

    沈柯咬唇不答,赵郇剩下的那只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作祟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沈柯忍不住加重了喘息,赵郇则是紧逼不放。

    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是谁?”

    “赵、赵郇……”

    他终是放弃所有的抵抗,赵郇才终于满意,落了帷帐,人影起伏,一阵狂风骤雨。

    红烛轻轻摇曳,沈柯浑身酸软无力地躺在床上,用手背遮住泛着微红的脸,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他应该想该如何杀了赵郇,此刻脑子里却只回味着方才从痛到舒适的奇妙感觉。

    赵郇将他的手拿下来,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,猫儿似地眯着眼含着笑,盯着他的脸,不知餍足地舔舔嘴巴。

    “我可想你。”

    沈柯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,冷漠地转过头去:“不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