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报小说网>都市青春>圣杯传奇 > 第十七幕(深夜发浪,被发疯的儿子袭X,被美人强行治疗双X)
    径,是伯爵和他之间的秘密……可是,我究竟要去哪儿,我又为什么要去?这时,尤利西斯才意识到了原来自己是在梦中,而这个梦境并不由自己控制。于是,他又来到了伯爵夫人的闺房所在的高塔之下,顺着藤蔓攀爬,来到闺房的窗下,如同年轻时候的自己所做的一样。然而“旁观”着梦中的自己,对年轻时代的爱人滔滔不绝地说着情话,自己却似乎已经没有了那份心动的感觉。

    明灭不定的烛光之下,身着宽大的洁白的睡袍的爱人转过身来,秀发散落。然而那一头秀发,却不是月色一般的银发,而是黑色的半长卷发;而爱人的脸,也变成了那张异色双瞳,秀丽绝伦的脸。烛火劈啪作响,火焰竟然越燃越旺,将梦中的人形的影子越拉越长。这个人形头部的影子,伸出了一双尖角。尤利西斯发现,他的意识似乎也和梦中的身体合二为一,挣脱不得,毫无反抗之力。洁白的睡袍无风自动,将他的意识与身体,迅速裹挟到人形的正对面。

    人形的脸,先是在他的初恋情人和奥古斯丁的脸之间不断变幻,直至没入一团黑雾之中。黑雾伸出一双犹如女人一般,涂着蔻丹的洁白的双手,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阳具,不轻不重、力度恰到好处地搓揉了起来;另一只手,则伸出食指和中指,探入他的女穴之中,半深不浅地抽插起来,即使在梦中,那种女人的长指甲刮着小穴的刺痛感与酥痒感,仍然是那么真切……

    尤利西斯用尽了所有的心力,逼着自己从这羞耻的梦境中醒来。但即使醒了之后,他仍然不能在这漫长的海上航行的夜晚获得一丝宁静。他的阳具已经半竖起,顶端流出清液;他的乳头已经硬挺。他的身体,自从在地下角斗场被侏儒魔鬼剃毛之后,就没有长出新的毛发,身体光滑得如同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的胸脯。连阳具上方的金色丛林也空空如也……更不能忽视的是那个他最不熟悉,也最不能控制的女穴的潮湿,提醒着他这具身体已经被改造得多么不堪。

    他感到异常的干渴,但是理智提醒他不能耗费珍贵的水资源。更或许,这种深入骨髓的干渴,源于那个诅咒,本不是水能够解决的。

    匆匆忙忙地逃离了已经变成了火海的法兰德斯城,他们几乎没有携带水源与干粮。好不容易在海上抢劫了一艘海盗船,获得了一些补给之后,他“听”到了福斯塔夫内心对他的咒骂,骂他是个长着女穴的婊子,在哪里出现就给哪里带来灾难,把他们一行人都带上了一条通往深渊的不归路;而奥古斯丁是个长着女人脸的古怪的婊子,他在某些方面表现出的能力过于奇怪,迟早成为他们身边的祸害。然而不一会儿,这个浪荡子的内心就释然了,轻易地原谅了自己的老朋友。因为当初,不是老朋友慷慨借钱,他那得了杨梅大疮的父亲早就被债主逼死,早嗝屁好几年了。既然老朋友从没探究过父亲的杨梅大疮,自己又有何必要探究老朋友的秘密呢,特别是那个羞耻的地方的秘密……至于自己,在死前操个够本就可以了,何时、何地死,其实并无所谓。

    老朋友的质疑,令尤利西斯无法反驳。这口硬心软的朋友对他轻易的原谅,更令他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他试图穿过这古船宽阔的船舱,想着登上甲板,让冰冷的海风吹散这深入灵魂的躁动,可是却听到那边的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响。

    是他的儿子,克里斯蒂安,此时双目赤红、青筋暴起,平日里如流金一般炫目的长发此时被汗水浸透。他被锁链绑在床上,不断地挣扎扭动,口中发出阵阵兽吼一般的咆哮。唯一解放的一只手也,正捏着一片尖利的碎瓷,将自己的手心割得血肉模糊。他的轻薄的衣物也在扭动中散开,露出了清瘦但肌肉纹理分明的胸口。然而那原本应该是雪白的皮肤,此时却显露出道道不知所以的血红的纹路,仿佛岩浆流过干涸的大地,令人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这与白天的他仿佛判若两人。那时的他,静静地坐在甲板的一侧,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发呆。对于父亲的百般示好,对只是毫无表情,不做回答。只是对于父亲所说的,连累了他在教会骑士团中的前途,可能害得他再也回不去了,克里斯蒂安露出了一个冷淡而充满讽刺的笑容。更令尤利西斯揪心的是,他腿上的伤势似乎非常严重,缺医少药的情况再持续下去的话,可能会落下残疾……

    尤利西斯想着,这孩子是对这些权利、地位的事,或许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吧。不然的话,凭他以往的功绩,是足可以加官进爵的。但他却因为出身低微的私生子的身份,而不得寸进。那么,这个孩子又是带着怎样的心情,为他本不信的教会做着最脏、最危险的活,而次次都对生死毫不在意的呢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尤利西斯更是心如刀绞,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儿子,试图阻止他的自残行为。然而转瞬之间,疯狂的金发青年竟然挣脱了锁链的束缚,转身将自己的父亲压在身下。尤利西斯第一次仔细看着儿子的脸,肤色雪白几至透明,五官与自己极为肖似,深刻英俊中却又不失源自母亲的秀丽,还有那条令人心痛的疤痕……也是这条疤痕,令这张脸因为发病而显得有些狰狞。

    耳边儿子粗重难耐的喘息,尤利西斯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伤害到他。然而与此同时,似乎有一阵微小的热流,不知不觉地蔓延到他的全身各处……对面的克里斯蒂安的瞳孔突然缩小,有如疯狂的野兽一般,突然将尤利西斯的衣物撕得粉碎。他仿佛野兽嗅着爪下猎物的气息一般,精致的鼻尖擦着尤利西斯光裸的皮肤游走,后者甚至感觉到了他的牙齿擦过的触觉。

    “你恨我,就咬我吧。”尤利西斯强忍着因为儿子的挑衅,而变得更加悸动的身体的感觉,略微喘息着说。同时,他夺下了儿子手中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碎瓷片,捏在了自己手里,并不在意自己的手也被割破。

    他的儿子仿佛受到了蛊惑,抓过他受伤的手,放在眼前,如同好奇的婴儿一般观赏把玩,最后对着他的伤口狠狠地吮吸了下去!另一只手,则放在了父亲的胸口,紧紧地抓住了后者已经硬挺的乳头……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,尤利西斯感到胸口一沉,原来是在他儿子昏倒在了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尤利西斯心痛地抚摸着儿子凌乱的金发。他这时才注意到,敞开的房门口,静静地站立着另一个人。奥古斯丁已经不知站立了多久。

    小教士用他那一贯的,呆呆的眼神凝视着尤利西斯,如同古井无波。而后者,自从在地下角斗场的那一夜之后,就或多或少地逃避着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他的病,似乎不是源于外部的邪气或者毒气的侵袭,而是源于他体内不同力量的冲撞。”黑发青年停止了发呆思考,放下了昏迷中的金发青年的手。尤利西斯愣住了,并不明白青年话里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而你,你也病了。”黑发青年趁着尤利西斯呆愣的间隙,突然凑到了他的眼前,后者感到他澄澈异色双眸中似乎有着漩涡一般,要将他的灵魂也深深地吸进去,“就在这里治?还是到其他地方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