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傅瞻的车,安言的情绪得到了缓解,虽说缓解了,可她还是一句话也不想说,只是安静的坐着。

    低垂着眼眸,不知道在看哪里,眼眸没有神,思绪依然很乱。

    李nV士今天的行为,可谓是彻底T0Ng了安言心窝子,这种乱T0Ng一气的T0Ng法让安言痛得要窒息。

    李nV士总是这样,明知道那是安言的痛点,还是肆无忌惮的说扒开就扒开。

    她总是轻描淡写的说,怎麽就忘不了,不试着去忘记,怎麽能忘记。

    李nV士以为安言是不想忘记,可她不是不想忘,而是忘不掉。

    每一个回忆都紮根在脑海深处,时不时的出来折磨你,纠缠你,让你永远也忘不掉。

    唯有Si亡才是彻底的解脱。

    这些年安言拼命的工作,去实现许致远的理想,其实是在赎罪。

    许致远曾经的理想就是当一名记者,守护社会正义的勇士。

    安言不敢说自己完全做到了,但百分之八十她做到了。

    她记得主编纪纲见到她的第一眼说过一句话,这丫头有闯劲儿,够执着是个做记者的好料子。

    可时间久了,纪纲不再这麽说,他总是会若有所思的看着安言说,你不适合当记者。

    一则新闻需要客观报道,而安言放里的感情太多了,这样的人会活的很累。

    安言不觉得累,只觉得充实。

    傅瞻专注的开着车,安言不说话,他也就不说话,有的时候安言都觉得,她此刻坐在出租车里。

    司机师傅是个不善言谈的人,期间没有交流。

    傅瞻这个人真的很好,对待安言就像亲妹妹一般。

    从来不问安言不喜欢的问题,也不过多的g涉安言的私生活,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,妹妹想说,他便听着,妹妹不想说,他便什麽也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