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殊凤眸微眯,薄唇上下启合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顾筏刚张嘴,又被容殊打断:“没得商量。”

    什么都好说,只有这件事,不行。

    “那不能做——”顾筏试探着。

    容殊看着他,摇首。

    “那一两次,好不好?”顾筏忍了忍,继续问。

    容殊迟疑的摇首。

    顾筏深吸一口气:“轻一点?”

    容殊这次颔首了:“好,不过我很可能控制不住。”

    顾筏扬袖一拍案桌,气道:“容殊,我真是受够你了,你不走,那我走!现在立刻马上就走,求着我我都不回去。”

    这谁顶的住?

    夜夜笙歌的后果就是,顾筏不仅腰酸背痛,那处地方还整日的不舒服,这几日他因为前几日的事,一直都在忍耐容殊这些天床上的无理取闹。

    但现在,他已经受够了!他想拥有一个安静美好的夜晚。

    这句话瞬间激起了容殊心中的无数阴暗。

    他眸色瞬时变得暗沉,拉住顾筏的手腕,一霎收紧,将人扯在自己怀中:“不准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走,我就把你锁起来。”容殊哑声道:“你是不是嫌弃我了?才想离开我?还是厌恶我了?”

    “不准,不准走。”容殊似是又沉浸在了那六日的苦苦等待中。

    在黑暗中彷徨四顾,找寻那耀眼的青衣,身上的巨痛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他,心底在歇斯底里的痛呼,完全成了个疯子。

    行尸走肉,莫非如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