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念兮: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姑娘气鼓鼓的,“不许跟我说话!不许影响我复习!”

    “行,最后一句。”

    纪念兮半信半疑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想揉脖子,揉别的地方也不是不行……”一句话惹得小姑娘分分钟炸毛,眼看着兔子急了要咬人,陆星野改口,“借根铅笔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得美!不借!你咬破手指涂血书吧!”

    哦豁?

    真气了?

    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完毕的陆星野慢悠悠道:“那我就算涂了,机扫也不给我分啊,纪念兮,你那么想让我输吗?输了你就得去和凌煜然坐同桌了。”

    “和他坐同桌也挺好的,至少他不会像某些人一样,连铅笔都不带。”

    嘴上这么说,纪念兮却从笔袋摸出一支自动铅笔。

    想到陆星野就那一根笔说不定会没水,于是又抽出两支黑色水笔,“啪”得拍在陆星野面前。

    陆星野眉梢眼角皆是笑意,“谢了,同桌桌~”

    纪念兮:……!!

    “你、你叫我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许你叫,不许我叫?”陆星野转起了笔,骨节分明的手指冷白,像是艺术家手下雕琢完美的艺术,刻意拖长了语调,“同桌桌,考个第一给你怎么样?”

    小年糕羞耻得说不出话,恨不得噗通跳进碗里埋起来。

    “哼,第一是我的!”

    “行,是你的。”陆星野低哑含笑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