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凝是因为口g渴醒的,清晨的余晖打在窗帘上落下光影,她清清喉咙的不适感,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床头的置物柜上放了半杯白开水,手拿上去还有些温热,她仰头喝了g净,由于一开始不适应,水溢出些许顺着嘴角流下去。

    好在只穿了一条内K,不然定要弄Sh一片。

    喝完水,季凝又躺了回去,只有她一个人便放任自己斜cHa着身T占了整个床,枕头上残存的味道令她又迷糊了眼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,林星雀说什么也不放过她,但也顾着她的腰,把她压着趴在床上,一手按在腰侧轻r0u,另一手埋在她腿心里面来往游移。

    确认关系的第一天,她们相互袒露着缠在一起、无休止地做了许久,忘却了时间。

    她记得自己好像挣着想逃过很多次……

    想到这儿,那里的肿胀感更明显了。

    疯了。

    可即便这样想,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弯,流露着柔情。

    季凝套了一件睡裙起床,开了窗户,外面唧唧喳喳的叫声涌进耳蜗,伴着几声敲击钢琴键盘的音sE。

    小星在琴房?